那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何熹年张了张嘴,没问出来。
丁芒夏观察着他的神色,“不是说生活需要点仪式感嘛,你不喜欢这样?”
何熹年弯了弯唇,“没,你做的我都喜欢。就是有些惊讶。”
丁芒夏追问:“惊喜吗?”
瞧她那亮晶晶的含着期待的双眼,何熹年笑意加深,“嗯,很惊喜。”
丁芒夏咧开嘴,“你喜欢就好。”
吃过饭,丁芒夏又殷勤地拉着何熹年贴心询问:“你累了吗?想睡觉还是看电影?或者打游戏吗?我陪你呀。”
何熹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看得有些久了,丁芒夏睫毛心虚地颤了颤,“怎么了?”
“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
丁芒夏神色自若:“我能闯什么祸,我一整天都在家里啊。”
何熹年轻笑一声,捏捏她的脸,“你今天太乖了,惹人怀疑。”
丁芒夏嘟哝着拿开他的手,“乖还不好。”
要不是为了驱散心里的愧疚,她才懒得折腾呢。
何熹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转过来,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好,怎样都好。”
是吗?黑你也好?
当然,这话是没胆子说出来的。
翌日,丁芒夏又是被咬醒的。她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两处红痕,恼怒地冲外面吼:“何熹年你属狗的吗?!我上次被你咬的还没好,你又咬我!”
何熹年一边扣着衬衫纽扣一边踱步到洗手间门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是吻痕。”
丁芒夏:“……”
“吻、吻痕怎么那么痛?!”
何熹年走近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那两处红痕,俯身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下次轻点。”
引得丁芒夏一阵颤栗,又说不出话了。
她穿了一间半高领的衣服,正好把吻痕遮住,这要是给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只是没想到到了片场轮到她替场的时候,换的衣服是一件一字领的连衣裙,肩颈都露在外面。可以用头发挡一挡倒是勉强能挡住。
她一直小心着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脖子,何熹年看出她的想法,眼里还带着调侃的笑意。
丁芒夏恼怒地瞪他,还不是这罪魁祸首!
何熹年安抚地轻啄她的唇角,用手帮她固定住头发。
总算是安全度过了拍摄,回到更衣棚,丁芒夏以为里面没人。脖子被头发弄得有点痒,她将头发捋到脑后,用手挠了挠。
试衣间的帘子忽然拉开,薛桐看到丁芒夏时怔了怔,继而视线触及到她脖子上显眼的红痕,瞳孔微缩。
丁芒夏也吓了一跳,故作淡定地将头发顺过来,冲薛桐微笑一下准备进隔壁的试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