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霍老从后墙进,那里有个门,不过不是这种正常的门,要低很多,不过不用在意,从前我没腰牌的时候,都从那里出去。”
他觉得这个不正常的门也许就是个破门,谁能想到,是狗洞!
尘凡佯装冷酷地回答:“主子是这样交代的,说不用在意,以往他也是这样偷溜出去。”
“......是不是只要从这里进就行?”霍刚问。
尘凡颔首。
霍刚二话不说,纵身沿高墙翻进去。
“......”
尘凡眼看霍刚身影消失,呆愣片刻,似乎感觉到寒冬腊月里,耳边有乌鸦鸣叫,他又低头看看墙角狗洞,垫脚纵身跃进去。
楚心乐连打两个喷嚏,心想一路被风吹得受寒了,又将施葭铭这破身子数落一番,认命地想回去后一定要先喝些药。
不过他没回自己院中,而是带刘台牛径直去施恩择院里。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运药,就惹出这么大祸端,应当去领罚。
等到施恩择院子里,只见老陈和几个下人,老陈见到他,朝人行礼。
楚心乐颔首,喊一声:“陈叔。”
“主子这几日正忙,施二少爷还是先回吧,有事等主子出来说。”老陈说话总是开门见山。
楚心乐也没多停留,朝老陈行礼后便回自己院中。
此事非同小可,且不说自己被人追杀,那两车药材的价值是他怎么也还不上的。
尘凡见自家主子若有所思地走进来,便迎上去,霍刚和楚心乐不算熟,站在原地负手挺背,想过去又放不下面子。
“主子,怎么样?”尘凡跟在楚心乐身旁一起走,问道。
“又把自己锁里边了,不见人现在。”楚心乐摆摆手。
“那这事该怎么办?”尘凡面露焦急。
楚心乐把伸出的手缩回去,呼出口寒气:“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说这个了,临安那边有动静吗?”
尘凡思付片刻,说:“琴氏沉得住气,至今都没对云既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