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做客人就有做客人的样子,你可以拿着被子在客厅打地铺,也可以去楼下住,楼下的屋子本来就是给访客准备的。”娄燕妮看着那一床被褥就觉得恶心得不得了。
但她刚刚抱被子的时候,好像并没有闻到向琳身上的香水味,不过娄燕妮正在气头上,只是疑惑了一秒,就把这问题抛在了脑后。
当然她也没有打算重新铺床睡,一是柜子被锁住了,二是她心里膈应,娄燕妮直接把卧室的房门一关,拿在镇上买的大锁给锁上了。
她白天不光发现柜子和次卧上了锁,也发现主卧这边的配锁坏了,就是锁不上了,以前家里也没上过锁,也不知道是早就坏了,还是怎么样。
“你!”向琳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你信不信我拿斧头把这锁给劈了。”
“我信,但你信不信,你要敢劈,我立马就敢报警。”娄燕妮脸上真的是一点表情都摆不出来,还拿斧头劈,她现在自己就想拿斧头生劈了对方。
但是能吗?不能。
向琳抿了抿唇,眼里闪过计较,原来以为娄燕妮不过是个好欺负的农村女人,据她这段时间在大院打听的消息,娄燕妮似乎是个挺好讲话的人,结果没想到对方还挺硬气的,韩凛的眼光倒是一如既往地好。
娄燕妮家里的沙发不太好睡,是木制的,虽然垫了软垫子,但也不舒服,地下就更不能睡了,这女人其实就一个选择,自己去楼下睡去。
弄完这些后,娄燕妮没有再理向琳,自己去落了层灰的厨房烧了水,下了面和方琰一起吃了点,又和方琰洗干净手脚,就进了旁边的小卧室。
娄燕妮强迫自己不去想外头那女人的事,沉下心来检查方琰的功课,陪着方琰一起预习,学前班的知识虽然不多,但见方琰掌握得很好,娄燕妮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