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隋丽打来的,说韩父脚踩空,摔了两节楼梯,骨折了,特别想两个孙子,问她有没有时间带孩子去京城看看,要是没时间就算了。
态度很不好,语气也特别差。
不过这是隋丽芳的个人行为,韩父不管是对小哥俩,还是对她这个儿媳妇都是不错的,光是把组织上分配给他的保姆安排着照顾小哥俩,这事娄燕妮就记韩父的恩情。
回到家里,家里到处都是韩父给小哥俩做的木器玩具,娄燕妮想了想,跟杨姨简单地问了下情况,就去学校请了假,然后马不停蹄地去火车站买了火车票。
听到老首长受伤,杨姨心里也着急得很,她肯定没心思在南京这边守着,娄燕妮的意思也是,杨姨这次跟着她们过去,顺便就留在京城照顾韩父。
小哥俩两岁半了,可以送去学校旁边的托儿所了,她每天上下学把人接回家就行。
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京城,娄燕妮才想起来,她买了票压根就忘了给隋丽芳打个电话,告诉她,她们什么时候到。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娄燕妮在火车站喊了三轮车,先把行李什么的送回了她们自己的家。
星期三请的假,一直请到了下下周的周一恢复上课,除去路上花费的时间,在京城起码得住上六晚,招待所不用收拾,但还是家里住得舒服。
放好东西锁了门,又匆匆往大院那边赶,电话里隋丽芳也没问韩父是在哪个医院,还是已经出院在家,还是得去大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