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压的人已经被拖出来、安置到旁边包扎伤口去了,围在这枚砸下来的布谷钟周围的人,这会儿全散了。
现在也就只有江一鸣还往里头走,鲍启文眼皮跳了跳,找到钟晟两人对视了一眼,虽没看懂江一鸣的打算,但两人毫不犹豫地紧跟着江一鸣逆流往里走。
“你看到什么了?”鲍启文问。
“还没看到什么。”江一鸣说道。
鲍启文疑惑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
鲍老师有自知之明,知道哪怕他问了、江一鸣答了,说不定他还是一头雾水。
三个人走到那只砸下来的布谷钟前,布谷钟的两扇树屋木门紧闭着,哪怕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把那两扇门摔开。
“看出什么来了么?”江一鸣问。
鲍启文顿了顿,抽抽嘴角道:“质量还挺好,这么摔都不坏。”
“谁让你看这个了?”江一鸣翻了个白眼。
“那让我看什么?”鲍启文纳闷,绕着钟走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你看这钟,有没有觉得长得有些奇怪?”江一鸣问。
鲍启文又看了一遍,只觉得这和普通的报时钟没几个差别。
他摇摇头。
钟晟开口:“这个钟的形状,明明做的是树屋模样,却没有屋顶,雕得方方正正,像个……”
他顿了顿,看向江一鸣。
鲍启文听见钟晟说的,顺着钟晟的思路再去打量,突然反应了过来,脱口而出,接下钟晟没有说完的半句话:“像个棺材?”
鲍启文说完,自己就下意识地打了个颤,“呸呸”两声,纳闷自己有这么稀奇古怪的念头。
江一鸣却是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鲍启文一愣,干笑两声:“……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可我不是随口一问、随口一应。”江一鸣看了眼鲍启文说道。
他蹲下身,微皱起眉头。
鲍启文:“……QAQ”
“这个报时钟,竟然有一正一反两道门?”江一鸣发现钟居然是双面的,一面看起来是活门,另一面的两扇小木门上,却刻着符咒似的纹路,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锁在里头,不让它出来似的。
鲍启文听见江一鸣说的,蹲下来也跟着看,果真如此,顿时觉得更玄乎了,胳膊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他搓搓胳膊,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