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笑道：“所以才私心把《复仇》推荐给了清欢，算作我的一点心意吧。”

王振生道：“《复仇》推荐给那孩子不亏。”想起前几天网上发生的事情，他仍然忍不住气，“都说他运气好，其实……哎。”

王振生的目光复杂，停了好一会儿，才道：“谁愿意有心理疾病的事情曝光，被全国人民知道？虽然这件事对他也有利，但是，如果换做我是清欢，宁愿不要这点好处。”

岑凤点点头，道：“可不是！”

拿出手机，点开相关新闻，推到王振生面前，“我听说四季最近已经闹出了不少患者退钱的事，再这样下去，就算董玮再有名气，估计咨询所也开不下去了。”

“这事他也有责任，”王振生缓缓咽下口中的茶水，道：“怪就怪他不该给他侄女开后门，幸好清欢不是钻牛角的人，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后果。”

两位老人家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有一肚子的话要聊。两个人都没孩子，话题便集中在了郁清欢身上，甚至还一起商讨了一下适合郁清欢走的路，打算下次把他叫出来，跟他好好谈谈。

一直到傍晚，这才从茶楼离开，各自回家。

而作为两人话题中心的郁清欢，此时正洗完澡，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书。

装的一副认真的模样，实际上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他心跳加速，目光控制不住的往角落那一箱安全套和情趣用品上看过去。

上次两个人的事虽然被院长打断，但该说的，他都已经告诉了霍渠。他心里很明白，这次再想要糊弄过去，恐怕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