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可会前往。”隐面沉沉的低下头去,情绪莫名变得阴暗起来,似是说出刚才那句话,已将拽进无底的黑洞。
名为悔怨的深渊。
“这——”风橪摊开白皙清透的手掌揉了揉头发,侧眸偷瞄楼泽一眼,犹豫不决。
楼泽察觉到后浅瞥她一下,语气平淡自然:“你想去便去,有我在,他无法动你。”
“您也一起去?”风橪狐疑着看向他,暗自补充道:“我是真没想到,大人您是真的很喜欢管闲事啊。”
楼泽斜睨她一眼,径直走开,末了留下一句话:“彼此彼此。”
“……”谁跟你彼此啊。
阴暗潮湿的深林中,冬意萌动。
风橪在林间边角处的小木屋中第一次见到了君昧,这一面,足以让她印象深刻。
此时的他一身白衣翩然,手起刀落,正在磨一块白骨。
看到那块白骨缓缓的往下掉屑,风橪紧张的咽了口水,忍不住转过头干呕了两下,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说好的谦谦君子呢?在她看来,他现在更像是一个丧心病狂杀人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