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个能谈生意的人。”季子濯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他不是真想谈生意，就是随口一说。

沈茉挥手，想要赶跑他：“我售货员，能和你谈什么生意？”

她一个d大毕业的，居然……在当售货员？

“你想当一辈子售货员？”季子濯皱眉。

“不想。”沈茉说着说着，大颗眼泪掉下来，委屈道，“可是没有公司要我，没有人要我。”

季子濯看她这样颓废，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气：“没有公司要你，就自己开公司！当不了职员，就自己当老板！难道能把你所有路都堵上不成？我不信你拼不出一条路来！”

沈茉一边抽着鼻子一边陷入沉思，然后狂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迟疑道：“可是我失败了怎么办？”

“你本来就不成功，怕什么失败？”

“你说要和我谈生意，你有没有什么好点子？我这里倒是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做一个社交软件，里面分成日常和隐私两个部分，日常就是用来日常使用，隐私用来和网络上不认识的人交友，这里要用到一个非常好的推荐算法，来推荐和自己聊得来的朋友……”

没等季子濯说，沈茉倒先说了起来。

季子濯不是真的来找沈茉做生意的，但听着她的想法，他时不时也完善几句，最后两个人都觉得这实在是一个商机。沈茉都把自己说到醒酒，大排档关门，他们又坐在路边说，直到天亮，才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这个公司莫名其妙就开起来了。平民在d城想要有一席之地，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沈茉和季子濯都疯狂加班、应酬，朝晖逐渐从小破写字楼的几间屋子变成高耸入云的大厦。

就在一切越来越好的时候，梁桃又来找季子濯。季子濯紧张地把办公室门关好，怕沈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