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会爱上除他以外的人了。
牧师的声音远远传来:“新娘,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吗?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一生一世忠于他,爱护他,守护他,你愿意吗?”
沈茉听不见别人的声音。
她说:“我愿意。”
闻叙拿出一个小的红色丝绒盒子,里面是他们刚刚买的那对戒指。他拿出里面较小的那一枚,拉过沈茉的手,郑重又小心翼翼地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沈茉也一样,拿出里面较大的那一枚,套到闻叙的无名指上。
一模一样的戒指。他们现在也算是有过婚礼得到牧师祝福的人了。
听说婚礼上都会哭的,她也不例外,虽然反复告诫自己别哭出来,但眼泪就是不听使唤,她太激动了。又觉得自己哭得太傻,用手背抹掉脸上的眼泪,冲着闻叙露出一个专属于恋爱傻女人的笑容。
闻叙捧起沈茉的脸,鼻尖抵着鼻尖,带着与以往不同的轻柔,含住她的唇,轻轻地舔舐啃咬。和他以往的风格很不一样,这次的吻,不带丝毫欲望的味道,只有对价值连城的宝物的呵护。
回去的路上,他们难得的买了一瓶很贵的红酒。按照闻叙的说法就是:“结婚第一天,总要庆祝一下。”
他们自己下厨,做了几道菜,闻叙名义上在给她打下手,实际上却总是从背后拥住她的腰捣乱,害得沈茉做饭一直分心。
菜摆了一桌子,小小的房间里只需要点燃几根蜡烛,光亮就能照到所有的地方。房间虽小,但却格外温馨,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窝。
闻叙打开红酒塞子,把酒倒在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面摇摇晃晃,在烛光下呈现出美妙的色彩。他们两个拿起杯子碰了一下,互相祝福:“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
闻叙含着杯沿,红酒倒在嘴里,顺着喉咙咽下去,看得沈茉脸隐隐发热。
到最后,菜没吃下去多少,红酒倒是喝了不少。可能是酒壮怂人胆,沈茉绕到桌子的那头,坐在闻叙的腿上,揪住他的领子吻下去。几乎是立刻,她就感觉到坚硬在抵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