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愣住,见他似乎真的没有要灭她口的意思,才渐渐冷静下来,问道:“那你拿剑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龙祁言拿起短剑往自己的食指轻轻一割。
“你……”沈清清呆滞,看着他放下短剑往床边走来,被子已经全部被她裹走,床榻上一块白布露了出来,心里的疑惑渐渐解开,“这是落红单?”
龙祁言轻轻点了点头,“严妈妈估计就在外头,她会来收这块布。”
沈清清面上有些尴尬,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昨夜两个人又心照不宣地什么也没提起,安然地度过一个洞房夜。
“你的手指没事吧?”
“你上次留在这里的药膏挺好用的,涂一点便可。”龙祁言倒是无所谓,将短剑放回原地,又拿出一瓶药膏,正是之前沈清清故意留在这里的伤药。
“我帮你涂吧。”怎么说这也是两个人的事,沈清清坐在一边旁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龙祁言倒是自然得很,伸出手的动作还带着点嚣张肆意,“也是,为夫受了伤,作为娘子是该替夫君涂药。”
沈清清面颊还有些发烫,也无心与他拌嘴,安安静静地拿过药膏,轻轻地涂在他的伤处,淡淡的药香飘来。
“等下,这味道……要是被严妈妈闻出来怎么办?”沈清清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龙祁言收回手指,笑意莫名,“本王自有办法,将药膏放回去吧。”
沈清清刚将药放下,龙祁言便朝外吩咐,让芙莹进来。她看向房门口,严妈妈果真跟着一同来“视察”了。
“给王爷,王妃请安。”严妈妈面上倒是对沈清清恭敬得很,一边吩咐丫鬟们服侍她穿衣,一边……如龙祁言所料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