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村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了,愣了好一会儿说,“陈大师,你是想要说什么?”
“对啊,大师,是想说什么?”朱进良心里也着急了。
一旁站着的钟守业赵宏仁也是很想知道岑粤语接下来会说什么。
陈悦雨说,“你们朱家十六个祖先葬的是‘状元及第’墓,按理说这个坟墓确实可以一直保佑你们村子出有大文采的人的,可好巧不巧,你们的那个‘状元及第’墓在葬下第十六个状元的尸骨之后,坟地里的那块黑墨石就碎了。”
朱村长说,“没碎,陈大师你刚刚也看见了,那块黑墨石还在坟地那里啊。”
陈悦雨伸出用手食指指着青石条墓前面的一个小土坑,“你们祖先墓里的那块黑墨石应该是从这个墓地搬过去的,而且动手搬黑墨石的人是你的大儿子,虽然他很聪明,已经从其他地方运了山土过来这边想要填上这个土坑了,而且在他封土的时候,应该也是已经完好用沙土吧这个土坑填平了的,可到底这个坟地已经封土超过千年的时间了,地质很硬,是其他地方的山土融不进去的,两种山土间会出现裂缝。”
钟守业他们赶紧朝着吃呢悦雨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地面上出现了一条成人大拇指般大小的裂痕,仔细看还挺明显的。
陈悦雨继续说,“你们的那个‘ 状元及第’墓黑墨石自己爆裂了,代表这个墓地的风水已经没有了,你么朱家村的人没有福气承受这个宝地的福荫。你的大儿子应该是砍了风水书,又或者有谁告诉他,你们家族的风水之所以会开始没落,是因为烧了一块黑墨石。”
“黑墨石在风水上是砚台,有砚台在侧的风水宝地,是肯定能出文人的。”
“你的大儿子想要恢复‘状元及第’穴地的风水,可能是机缘巧合,也可能是他蓄意依旧,看中了这个坟地前面的黑墨石,胆子大到偷了这个坟地的黑墨石。”
钟守业他们听着,觉得陈悦雨说的这些会不会只是她自己的猜测,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钟守业也说,“我的儿子不懂道术的,他不会偷别的坟墓的砚台,更加不会知道那块黑石头就是砚
台。”
陈悦雨刚刚说的话其实已经交代了很多事情了,可准村长他们还是选择不相信。
陈悦雨眉头拧拧,说,“你们自己回想一下,在三年前,你的大儿子还没有去考公务员之前,你们家族的那座祖坟的坟山土是不是颜色没有那么鲜红?”
陈悦雨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接刺进了朱村长和朱进良的心脏。
他们都是朱家村的人,家族的祖坟已经很多年历史了,每年他们都风雨无阻过来这边祭拜,是肯定知道坟山土的颜色有没有变过的。
朱村长脸色开始煞白了,双手不自觉开始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