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伙人很快走到了田野地附近,听见恸哭声,陈悦雨和其他道人一样拧转头往田野地那边看过去。
一眼看不到尽头的田野地里,几乎每一亩田都有人在拿着锄头铲子挖坑,很多村民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双膝跪在黑土上面哭得停不下来。
陈悦雨看见村民们嚎哭的一幕,他们的哭声仿佛每一句都真的打在了陈悦雨的心上面那样。
看见他们一直在哭,陈悦雨无奈摇了摇头。
顾景峰看着陈悦雨,“小雨,田野地里面没有尸体,这些村民一直在哭,是在哭找不到亲人的尸身吧?”
“嗯。”陈悦雨默默点了点头。
在田地里的朱村长瞅见陈悦雨从田野这边走过来,急忙忙和儿子朱进良一起往沙子路这边跑过来。
他们跑的很快,一下子就来到队伍边上了。
“陈大师,我们吧田野这里的田地都挖了,可是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
朱进良也说,“是啊,一具尸体都没有。”
其他道人听见了,脸色忽的变了变,齐刷刷抬头看站在最前面的钟守业。
钟守业就在站在陈悦雨边上不远的地方,朱村长和朱进良说的这么大声,他肯定是听到了的,一时间脸部肌肉都灰沉下来。
“对了,这位大师,你不是说尸体就埋在田野地下面吗?这么我们都挖遍了,一具尸体都没找到啊?”朱村长追问钟守业。
钟守业脸色很难看,用眼角睨了眼陈悦雨,然后说,“这个单子又不是我接手的,你们有什么问题不会找接你们这个单子的人吗?你们也没有给我酬金,我没义务帮你们寻找那些男人的尸体。”
三言两句,轻轻松松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这位大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们村直面的人会一大早过来田地这边挖,不都是听了你说的话吗,是你说那些尸体都埋在田地底下的,呵呵,现在倒好,吧所有的田地都翻土了,你一句跟你没关系,就想把这一页翻过去了?!”朱进良心里的怒火总算是全部喷出来了。
早上他听说有道人说尸体就埋在田地底下的时候,他就觉得挺奇怪的,明明昨晚陈大师并没有说尸体就埋在田地底下的啊?
他赶过去大河边的时候,也是一直在想,说这句话的道人会是谁,会不会不是陈大师啊?
可村民们着急想找到亲人的尸体,早已经没了大半理智,扛着锄头铁铲就过来这边挖了。
钟守业刚刚说的话,是可以把自己撇清关系,可早上的时候他可是当着在场所有到人的面说过同一番话的,现在明显是端起巨石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