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甜香软的桂花糕入口极化,带有一点淡淡的八月桂花香,很是好吃。
见顾景峰一直看着她,陈悦雨点了点头,“很好吃,比我以前吃的都要好吃呢!”
“真的!”顾景峰很高兴,眼里的笑意都要藏不住了,上一世会做桂花糕了,还想着做给司马悦雨尝一下,可做了无数碟的桂花糕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吃,总是吃着桂花糕就想起那个很喜欢钻研道术,喜欢坐在石阶上推算命理的小女孩。
无数次想着司马悦雨吃到他做的桂花糕会怎么评价,如今亲耳听见了,像是满足了一件天大的心事了那样,淡红的薄唇勾动扯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这个笑容很短暂,陈悦雨还是完美捕抓到了,她看着顾景峰,然后说,“景峰,有人跟你说过不,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你应该多笑一点的。”
顾景峰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四百年前司马悦雨也曾经这么跟他说过,那时候他中了邪道下的邪咒,身子终日不见好转,司马悦雨请命过来他的住处,用道法帮他化解邪咒,那个终日喝着中药的少年,在病中第一次吃了陈悦雨送过来的桂花糕,嘴角也是想现在这样禽着一点甜的化不开的笑。
司马悦雨冲弘煜说,“弘煜,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平时应该多笑一点的。”
顾景峰又抓起一块桂花糕送过来给陈悦雨,拿桂花糕的时候身子微微俯下,白色衬衫一边斜倾,正好露出顾景峰左半边深凹性\\感的锁骨,那精致的锁骨都可以在上面放一排硬币了。
陈悦雨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这么留意顾景峰的身材了,许是因为刚刚的误打误撞,又或者是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在看顾景峰的时候,不是把他当做朋友,而是一个魅力无法遮掩的男人。
见陈悦雨吃桂花糕吃的满足,顾景峰又说,“我已经叫家里的下人出去买结实的麻绳了,等麻绳买回来,我就用麻绳在花园里的银杏树下扎一个秋千,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荡秋千为夫推你。”
陈悦雨眉心皱了皱,不是因为顾景峰话里说到为夫,而是因为顾景峰怎么会知道她喜欢荡秋千?而且更重要的是,顾景峰怎么会在他家的花园里扎秋千然后让她过来他家的花园里荡秋千????
似乎逻辑有些不对啊,就是陈悦雨真的要荡秋千,不是应该在她自己家里扎一个秋千的吗?
陈悦雨转头看顾景峰,“景峰,谢谢你,不过我家的院子很窄,况且院子里也没有种着银杏树,扎不了秋千。”
陈悦雨说的这句话,顾景峰很快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对了,陈悦雨现在还不知道他就是弘煜呢,应该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把这里当做她家的。
顾景峰伸手进蓝色运动裤的裤兜里,想摸香囊出来,这一摸才发现自己在洗澡之前,已经放香囊到床头的抽屉里面好生放着了。
“小雨,你等等我,我那样东西给你看。”顾景峰是准备把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都告诉陈悦雨了,让陈悦雨知道他是顾景峰,同时也是四百年前的爱新觉罗·弘煜,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和司马悦雨已经在四百年前成婚了,陈悦雨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