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和刘欣欣都直接傻住了,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罪孽蛇鳞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陈悦雨坐在青色沙发前面的凳子上,“你不是中邪,是中了巫蛊术了。”

“巫蛊?!”刘欣欣身体不自然发抖了,可还是觉得不可能啊,她和哪个苗疆男人顶多就触碰了一下,那男人哪有机会给她下蛊啊?!

陈悦雨说,“苗族男人最擅长下蛊,一般是要和那人又身体接触,这样他们就能把蛊虫种到那人的身上。”

“像你脸上长蛇鳞,应该是中了苗疆的蛇蛊。”

“蛇蛊,中了蛇蛊会怎么样?”刘欣欣问。

陈悦雨没打算隐瞒,直接开门见山和刘欣欣说,“中了蛇蛊的人,一开始身上会长蛇鳞,时间久了,等章蛇鳞的位置长成一条小蛇形状,那半张脸就会开始腐烂,最后整张脸甚至是整个身体都会腐烂,就跟身体里章寄生虫那样,最后悔肠穿肚烂而死。”

听着陈悦雨说的,刘欣欣还有她经纪人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我不要全身腐烂而死,这样死相太难看了,我不要!”刘欣欣有开始哭了,很无助,沙哑着嗓子说,“那个男人身上很臭,而且他一直跟着我,我加快步伐往前跑,他也跟着我,我是实在不耐烦了,才会伸手推开他的,我又没有对他怎么样,他,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呜呜呜呜……”

陈悦雨也觉得奇怪,虽然苗族人擅长制蛊,可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直接给人下这么狠毒的蛇蛊的。

而且他们身上的蛊虫都是经过特别挑选蛊虫,好比蜈蚣、蝎子、□□、毒蛇这些很阴毒的虫子放进一个小瓦缸里面,用纱布封好开口,让这些毒虫蛇蚁在小瓦缸里面相互厮杀,最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摘开纱布,很庆幸才会看见瓦缸里面有唯一存活的毒虫的,最后用这条毒虫来啃食死婴的血,才练成的。

可以说要完好练出一条蛇蛊,是需要机缘的,那个苗族男人没理由只是为了惩罚一下刘欣欣就给她下蛊的。

陈悦雨多次和刘欣欣说,叫她有事情千万不要对她隐瞒,不然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刘欣欣说,“真的,我之前根本不认识那个苗族男人,跟他肯定没有仇恨的。”

听了刘欣欣说的话,陈悦雨觉得应该是有人想害刘欣欣,然后花钱请那个苗族男人给她下蛊。

刘欣欣伸手过来抓住陈悦雨的手,“大师,我……会肠穿肚烂而死吗?”

陈悦雨说,“只要你按我的吩咐做,不仅不会肠穿肚烂而死,你的脸甚至有可能会恢复原样。”

“真的吗!?’刘欣欣喜出望外了,在看见陈悦雨之前,她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是中邪,死定了的,可刚刚听了陈悦雨这句话,就像是往她心里打了一剂强心针那样。

她往前坐了些,神情认真问陈悦雨那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陈悦雨伸手进黄色布袋里面,很快抓出来一根细长银针,然后抓起刘欣欣的手,二话不说用银针扎破刘欣欣左手的五根手指头,然后拿出一张没画过符咒的空白符纸,让刘欣欣在符纸上印下五根手指的血。

刘欣欣是普通人,从来没见过玄门的东西,看着放在黑实木茶几上的那张黄符纸,心里是好奇又有一丢丢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