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子则想得简单得多,他拍着胸口一幅劫后余生的样子,“可吓死我了!吓得我刚刚耳朵都不好使了……”
“谁说不是呢,”安王世子连连摇头,后怕道,“我啊,刚才都听见盛姑娘叫了大将军一句哥哥。这不是最吓人的,你们知道最吓人的是什么吗?是我这耳朵居然还听见大将军面不改色地应了她!唉,我这耳朵看来已经是不中用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完抬起头,瞧见周围同行人都见鬼的表情看着他,顿时脸上一垮。
“我没听错,这事儿真发生了是不是!”
有人咳嗽两声,心虚地道,“风大,咱们都听错了也指不定。”
又有人幽幽地说,“谁给盛家妹妹送过莲花了?”
卫封下意识张嘴接了句,“她从鞠场出去时还没有那朵。”
众人的目光又如炬地聚焦到了卫封的身上。
卫封赶紧咳嗽两声想敷衍过去,“或许是盛姑娘自己看了欢喜采的呢?你们想,方才只有我们采花她收花,她可没摘过一朵吧?”
安王世子哀怨地问,“那为什么我们送的花被大将军拿在手里?”
众人:“……”
孟娉婷是孟家人,见了孟珩时虽紧张得手脚冰凉,但到底比外人好上一些,她朝孟珩低头行过礼便随盛卿卿走到了黄姑娘身旁,俯身查看。
盛卿卿蹲在她旁边抱着膝盖安安静静等着。
谨慎地看过满面通红的黄姑娘后,孟娉婷轻声道,“得找个大夫,若药不是特别厉害,一剂药下去应当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