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阁一次都还没去过,凌霄剑宗都要二回门了。
龟丞相任职多年,论起了解郝沉的脾性,他在北海即便不是第一,但也差不了多少。
因此一看便明白尊主并没有解释的想法,他也就识趣的不去问,只点了点头将此事应承下来。
“还有一件事。”郝沉说起这件事时的神情不复往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事情。
龟丞相打量着郝沉的神情,只感觉尊主这副神情像极了北冥发情季里躁动的年轻海族,正洋洋自得的计划着准备什么礼物要去送给心上人,然后因为脑补心上人看到礼物的场景而情不自禁发出这样愚蠢的笑容。
不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想尊主呢?
这想法一冒头,龟丞相就将它掐死在了摇篮里,尊主老大不小了,怎么会像个毛躁小子一样幼稚?
而且郝沉久居北冥,他的心也像北冥一样,只有万年不化的冰雪,荡漾的春风从未曾吹拂过这片极北之海。
尊主没有那么幼稚,也不会对什么人心动。龟丞相十分肯定的心想。
然而郝沉接下来说的话让他越来越不确定。
郝沉说起前面几件事时用时很短,几句话就结束了,现在说起这最后一件事,絮絮叨叨了半天,事无巨细,跟龟丞相一直嘱咐到了深夜都没嘱咐完。
大殿里灯火通明,而在大殿旁边的一处小偏殿,灯火同样亮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