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烨:“”
在片刻的怔愣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感情郝沉指的是他用水流组成的巨爪抓住那条鱼的事,他为什么要为抓住一条鱼负责?
但在郝沉口中,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说法是:“封烨道友是不是直接用手碰了我?”
他控制的水流,勉强也算是他直接用手。所以封烨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什么都没穿?”郝沉再问。
封烨:“”他意识到了不妙,但却也无可反驳。
郝沉直接下了定论:“你我已然有了肌肤之亲,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封烨道友不对我负责,我就只好自挂东南枝了。”
封烨:“”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郝沉,看着这个自称并不随便,实则随便到他平生所未见的人。
那位传说称霸一方的北冥之主怎么是这么副德行?郝沉活了那么久,年岁是不是全长在了脸皮厚度上?
他不由回怼了一句:“郝沉道友在自挂东南枝之前,有没有想过,上哪去找那么粗的枝呢?”
“这”这个问题还真的呛住了郝沉,他一副无法反驳的憋闷神情。
封烨不由笑了一下,不再虚伪,不再敷衍。
郝沉见状,也露出一个微笑。
四目相对,再明白不过了。
“谢谢。”封烨轻轻道了一声。
郝沉摆了摆扇子,道:“说谢未免太疏远了,我看以身相许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