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期生,怎么这个薛映河就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
郑重没有动,他看向燕玑,等着薛映河处罚他。
奈何薛映河将自己手中的戒鞭拗了拗,面无表情地当空挥了两下,发出破空的鸣响。
他松了松全身上下的骨头,对郑重道:“你想要我监刑就直说,同学那么久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
燕玑冷不丁地笑了一声:“——映河手里的戒鞭,在整个南府里就没有谁是不能打的。”
郑重:“……”
同为学生会,相煎何太急?
他在心底默默地吐了一口老血,悲愤欲绝地指着燕玑道:“他明明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薛映河凉凉的视线扫过一旁幸灾乐祸的燕玑,左手在戒鞭的尖端上不停地打转。
“哦?是吗?”
他收回打量燕玑的视线,对着郑重无奈道:“那我也拿他没办法,打不过,认怂。”
郑重:“……”
这日子没法过了!
争鸣湖畔的夕阳波光粼粼,垂杨柳绕岸,三千少年风流。
一群参差不齐的青少年们跑到最后竟然汇聚成了一整个队伍,步伐整齐划一,动作规整铿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跟在队伍后面的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与前面的众人格格不入。
“啪!”
李青蓝顿时感觉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应声传来热辣的疼痛,他刚想骂街就看到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黑衣煞神满脸的不耐烦盯着自己,手上的戒鞭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