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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襄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乏力。
她不知道师尊脑海中关于癸水的知识都是哪里来的,但她如今可以很负责任的说,那全都不对。
他大约只知道女子癸水期间会变得虚弱,但具体是怎样的“虚弱”,便不大清楚了。
没有切身体会到的人,只能依靠自己的经验去尽量贴近——她的师尊大约觉得,那感觉像是竭力修行后的虚脱感。
玉襄现在就只觉得自己好像没日没夜的练了三天三夜的剑,手脚无力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瘫在床上,生无可恋。
伏凌推门而进的时候,玉襄一瞬间无比庆幸,他不懂进门前要敲门的“礼貌”,不然他在外面敲门,她要去开门的话,估计得挪到床边,摔下床去,然后慢慢蠕动过去——鉴于她现在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他走近,心想她一定得找个机会把他这种对女性生理知识的诡异理解扭转过来。
而伏凌站在床边,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大概发现了她如今动弹不得,这才张口说话了。
他第一句话,就差点把玉襄气死“你好麻烦。”
???
玉襄瞪大了眼睛,试图用眼神控诉他的无理取闹——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来过那么多次癸水,第一次这么动弹不得,无力伸冤,都是拜谁所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