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释白刚要回怼，却见应纶突然脸色发白，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凝重神情，就连刚刚来救人时，也没有这么正经过。他莫名也跟着心底一沉，咽下了到口的话，“怎……怎么了？”

应纶却没有回他，而是连忙双手结印，打出了一个复杂的法印，一时间四周金光大亮，层层叠叠的金光图案出现在了空中，朝着四周极快蔓延而去。

“六界印！”释白吓了一跳，心下咕嘀，只是找个人而已，用得着用六界印搜遍六界吗？

然而下一刻，施完术的应纶脸色更加苍白了，一副天都塌下来了的样子。

“没有……”

“什么？”

“六界都没有她的气息。”他眼神有些发直，一脸绝望，“小徒弟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不可能啊！”释白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刚刚不是还好端端的，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我也想问人，怎么会？！”应纶转头瞪向他，一瞬间压抑的情绪全数暴发了出来，拎住了释白的衣领，一阵疯狂的摇晃，“啊啊啊啊啊……你个白痴！你到底还对小徒弟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突然离开这个世界了啊啊啊啊？！”

“我没有啊！”释白也是一脸懵逼，被他晃得眼冒金星，“我就想给她喂先天凝露而已，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应纶拎得更紧了一些，“快说啊！”

“还有……幻心露！”

“幻、心、露！”他一字一句的吼出声，“你疯了吗？！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你个白痴，智障，蠢货！”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这不是还没喂下去嘛？”释白带些心虚的道，“她不肯喝，我本来想强灌。这不还没成功你就来了嘛。她顶多就只是闻了些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