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平楚微颤，连忙握紧右手将那触感留住，这一趟值了：“亿昭的案子，找到阿信了。”

应有语停下往眉心擦药的手：“这么快，他没死？”

凌平楚摇头：“被我们的人救下，只是还不肯说。正关着。”说完，他犹豫着……

应有语看穿了他的犹豫：“这件事，不好办。亿昭没有大碍，加上被哄得心甘情愿，树上肯定也没有痕迹，有早就被侍卫长发现了。那就只剩下戏曲那边了。”

他的丫头思路清晰着呢，凌平楚接着道：“戏曲那边倒是有点收获，接触他们的人来自韦府。说是等待信号再开戏，而且被收买的戏子不止一个。”

“都是韦府的？”这就有点奇怪了。

“是。”

“按理说，韦贵妃的确也有动机。吕常在好歹有个公主傍身，要说宫里承恩最厚的必定韦贵妃莫属，至今无所出，肯定在意。可要说动机，这宫里有的人可就多了去，没有孩子的不止她一个，想处理大皇子也得等自己有后了再办不是。这么直接查到韦府，还不止一个，这传话简单的事需要两个吗，哪里不对……”应有语不自觉坐了下来，左手五指虚握成拳，大拇指和食指中指轮流摩挲着。

那是她一贯的思考动作。凌平楚看见了，还是和以前一样。

应有语不死心问道：“宸王府那边真就没有任何动静？”

“要说有的话，就是宸王妃常到韦贵妃宫里。谈的什么就有待深究了。目前也只是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