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知道泽兰困惑,阿风向他解释:“她是不会再回城,可城里有人会去寻她。”
“姜葱蒜?”
“他临行前和我说,待守孝完便要拜入潜渊,好好习武。”
“潜渊不就在殷京旁边那个……那个什么州?”
“宣州,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再相见。”
萧敛风回寨里牵了一匹识途的马。泽兰本想与采芙共骑,却听阿风说她怕是骑得比你好。采芙报以一笑,搂着她弟弟骑得稳当,她父亲原在马队做事的。她家路远,半夜选了处能看星星的草坡宿下。采芙累了一天,很快便熟睡过去。泽兰咬着小草,盯着星空发呆,阿风日常打坐结束,又黏到他身边来。
过去半月两人总睡在一起,方才新房那一闹,他再过来,好似有了一些别的意味。泽兰终于发现真相,翻了个身与阿风保持距离,趴在草地上,异常警惕,“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一直在找机会闻我?”
“岂敢,”萧敛风睁眼说瞎话,“你身边没蚊子。”
泽兰将信将疑,由着阿风近身,俄顷听他呼吸渐长渐重,怒而起身,“你果然在闻我!你属狗的吗?!”
萧敛风侧身托脸,一缕长发滑落,全无平时君子风度,倒像个流氓,“我属泽君,属于的属。”
泽兰不行了,泽兰要疯了!“听好!悬兰关关规第一条!不准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