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悄悄抬手,正欲咬破手指,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已被他制住手腕,“真不乖,别咬伤自己啊。”
他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泽兰心说大事不妙,论蛮拼他本没有多少机会,如今这个寨主又懂武功,更是毫无胜算。他的手指隔着红盖头抚摸自己的嘴唇,恶心得泽兰想一口咬断他的指头,但念着他好歹以内力为自己疗伤,终究只是弱弱地抵着他壮实的胸膛,“夫君……还未喝交杯酒呢……”
“娘子如酒,夫君已经醉了。”
我他妈。
“那……挑盖头呢?秤杆在哪?”
“你已是我称心如意的娘子,不必秤杆。”
求求你了别再说骚话了,我可是个带把的。
“娘子为何这么好闻?”
“我哪有?”
“你自己闻闻。”
泽兰抬起手臂嗅嗅肩膊,肯定地说:“真的没有。”
他应是闻不到自己气味,如是,伽泽祈兰身上的这部分,竟成了萧敛风的独有物。他流连忘返于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这小兰花果真是世间剧毒物,毒得他晕头转向,下腹渐渐燥热。
他闭关六川已久,向来清心寡欲,却几次三番被泽兰撩拨起来。实在是怪自己禁欲太久,竟如虎狼饥不择食,连好友都能下手,这样不行。他跪直了身暗暗吐纳整息,却见泽兰正后仰倚于床沿,领口微敞,隐约露出小片雪白。敛风后知后觉,这是方才被自己扯开的。
这算什么?任君采撷?他竟不抵死顽抗,真要和那寨主洞房不成!萧敛风心里冒出一苗无名怒火,正要质问,却见泽兰逮着机会,倏地起身推他。敛风心满意足,伸手把正要逃跑的泽君捞进怀里按住,小魔头果然是小魔头,坏得很,一刻不肯消停。“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