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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升,你就别怀疑我了。”左晴重新坐回床上,语气懒懒的,“我都给你换花了,明摆着是进过你卧室的。你觉得在这种条件下,我还会去动你的保险箱?”

左晴忽然转向祁升,笑说道:“你认为我会做这么傻的事么?”

分明是自己来问左晴的,结果却被她一连串反问的说不出话。祁升想了想,这么明显的痕迹确实也不是左晴现在的做事风格。

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具体是什么祁升还真说不上来。

祁升抿了抿唇,欲转身出去,随口一问:“今天睡这么早?”

左晴真是厌倦了跟他玩“问与反问”的游戏,摆摆手送客:“帮我关上门,谢谢。”

门落锁的声音响起,左晴便顺着床头滑落而下,脸上清浅的笑也撑不住了。默默在黑暗中无声长叹,她觉得刚才与祁升的对弈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好累。

近两天,祁升也能明显察觉到左晴心情低落,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人都会有状态的起伏,更何况是女人。至于离婚协议书不翼而飞,他也没有继续追究,日子一如往常。

左晴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不只是精神受到重创,甚至连健康状况也受到了牵连。

她终于倒下了,发烧。

只不过她拒绝了家庭医生的诊治,同时也推辞了李叔的照料,在祁升出差的途中就是靠退烧药撑着。左晴自己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儿,仿佛发烧一场就可以烧掉所有对祁升的感情。

这可把李叔给急坏了,他甚至冒着被说的危险给祁升通电话汇报。

祁升上午一直在开会,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接通,听到李叔说的情况他更一头俩大了。

下午的会并不重要,景飞在足够了。于是他交代了景飞几句就往回赶,这个左晴又在穷折腾什么。

晚上祁升就到家了,他把马大夫叫过来,态度强硬的给左晴打上了吊瓶。

李叔和马大夫很有眼力价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俩人,祁升沉着脸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