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的时间,左晴的心情好似坐了趟过山车,从接受了穿书的事实到暴富再到暴负,精彩程度超过了平凡人的一生。
她想静静,可老天偏不长眼,手机在这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把左晴吓得倒吸口凉气。
路畅,正是原主记账里债主的名字,而且每笔都是从这个人那儿借来的
欢快的铃音成了催命符,左晴慌忙调成静音再次把手机甩开。从穿书到暴富又到暴负再到催债,初来乍到就摊上了事,这已不叫惨了,而是命犯太岁。
对方似乎是铁了心要找到左晴,用夺命连环call形容也不为过。第五通后,怀着壮士赴难的壮烈心情,左晴惨白着脸,战战兢兢的“喂”了声。
“你可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屎了。”
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说话的感觉大咧咧的,而且嘴也挺损的。
左晴:“”
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
听不到左晴的回答,路畅收起嬉笑,关切的问:“怎么,身体不舒服?”
听起来不像是要来催债,不过也许是套路呢?
左晴犹疑不定,脑袋里使劲回忆“路畅”这个名字,无果,索性顺着她的话吞吞吐吐道:“嗯,是有点头疼,感冒了。”
“得嘞,本想约你晚上酒吧呢,那你歇着吧。挂了。”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