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御真人把话接了过去:“如何不适,也同外人无关。魔尊今天气势汹汹而来,难道都不顾你当年亲自牵线达成的三界协定了吗?”
临楼忧心如焚,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闻言冷笑,直截了当地说:“本尊今天来,因私不因公,我只为带走我的人,和三界协定无关。”
喻昊想起他刚才的话,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但又不敢相信,问道:“谁?”
临楼淡淡道:“乔广澜。”
殿前顿时一片哗然,在这种时候,临楼倒还惦记着乔广澜的名声,如果跟自己扯在一起只怕不好,于是又补充了几句,将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本尊日前偶然得见贵派乔阁主一面,惊鸿一瞥,已乱心曲。他不识我,我却非他不可,交人吧。”
喻昊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这、这……你、你简直……”
欺人太甚!
如果说刚才太御真人只是脸色阴沉,那么到了这个时候,却是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狰狞之色,他两颊旁边的咬肌抽搐了几下,手中的佩剑已经出鞘,阴鸷道:“做梦。”
也就是这么两个字,临楼已经看出了他对乔广澜的感情绝对不寻常——虽然之前他就已经怀疑过这一点,但是当面发现后,还是感到了一阵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