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的关系没睡好吗?”凌北归双耳廓红的滴血。
鱼阿蔻揉了揉鼻尖,“不是,你送我的碳炉很好用,是我昨天看书看到太晚,我回去啦。”
“好。”
凌北归失落的低喃,眼见少女跨出门外,蓦然起身忐忑的问:“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有哪里不一样?”
鱼阿蔻不解的挠脸,她没有觉得他有不一样呀,非要说的话就是他洗去了易容。
试探着说:“你洗了易容?”
“恩,还有呢?”凌北归面含期待。
鱼阿蔻对上他的期待说不出没了,只好上下打量着他。
凌北归立即挺胸收腹站的笔直。
鱼阿蔻看了两遍都没找出哪不同,视线在第三次扫过他黑毛衣时顿住,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凌北归努力控制住面部神经,不让嘴角上扬。
鱼阿蔻以指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你是在提醒我还没还你毛衣对不对?”
说完肯定的点头,他这副作态就是委婉的提醒朋友该还钱了嘛。
她去黑市的那天碰到凌北归被二流子揍,她敲晕二流子们后发现自己亲戚来了,凌北归便借给她一件毛衣,事后她几次想归还都没找到机会,再然后凌北归就突然回了城,所以那件毛衣如今还在家里的衣柜底躺着。
可自己现在没法回家呀,又不能让奶奶往队里寄东西。
想了想说:“你给我个地址,我让奶奶把毛衣寄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