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放好盒子,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好的。”
鱼阿蔻倒头就睡,只是睡梦中仍竖着耳朵保持警惕。
睡梦中感觉门外停了个人,蓦地睁开了眼,扭头看向外侧的凌北归,见他同样睁开了眼,便过去用气息说道:“是杜来弟。”
凌北归只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耳尖不可抑的发烫灼烧,而气息则顺着耳朵缓缓的流向后背,激的脊背酥麻,那种感觉就像把冰凉的身躯进浸入到微烫的热水里,头晕目眩四肢软绵。
手掌收拢感受着无力的手指,点了点头。
门外杜来弟压低的声音传来,“醒了吗?”
凌北归先一步下床去开了门,“恩。”
杜来弟说:“天马上就亮了,我去喊杨大刚来搬人了?”
鱼阿蔻说:“我去灶房边煮饭边睡,你去那搬。”
“好。”杜来弟围上头巾顶着刀子风走出去。
凌北归垂眸盯着自己的袖口,“你是担心我们在一张木板上的话,他们搬你时会对我动手?”
鱼阿蔻往自己的小腿处添伤,“对啊,马上就要弄死他们了,何必白挨揍?再说我的人设是受虐的小媳妇嘛,小媳妇肯定要一大早去灶房忙活,我走啦。”
开门时又倒回来,双手摁住凌北归的双肩,神色郑重的说:“你扔香香丸时绝对绝对不能忘记吹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