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敢再想下去,冷着脸将油门踩到底,哪怕身子被路况颠簸的前后左右剧烈摆动,头频频撞向玻璃,亦未曾松开脚。
另一边的劳彩霞两人来到了废弃的城隍庙,把鱼阿蔻扔在了地上。
打着斜光束的月光从庙顶的窟窿处泄下来,照的内里亮如白昼,庙内早已没了供奉的佛像,只余十尺见方的底座,底座上方悬挂着条边缘飘絮的佛幔。
明明此地没佛,两人却觉得心口发毛,丝毫不敢抬眼看四周。
劳彩霞眼睛死死的盯着鱼阿蔻,她要把鱼阿蔻绑起来先打一顿。
嘴上说:“你出去看看钱娥来了没,我在这看着她。”
苟冬席缩着脖子跑了出去。
劳彩霞跳着脚伸长胳膊去够佛幔,手刚抓到脏到看不出本色的佛幔,一层厚厚的陈年灰尘就飘了出来,扬了她一头一脸。
“咳咳咳…”劳彩霞不止被呛得剧烈咳嗽,眼里更是进了许多灰尘,瞬间被刺激的泪流满面。
感受到眼中有沙砾感,忙去揉眼,只是越揉沙子钻的越深,眼睛也睁不开来。
“你t的也帮着这个狐狸精!”
劳彩霞气的抬脚去踹底座,哪成想黄泥垒的底座内里却包裹着石头,薄薄的黄泥只是外衣,脚尖踹上去好似踢到了铁板,清脆的一声咔嚓声响后,顿时疼的尖叫出声,抱着剧痛的右脚跌坐在地,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