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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阿蔻才不关心他要不要当和尚,她只想问凌北归那天拍照时是不是站在石头上拍的,平常看他也没多高呀,没道理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时,自己只到他肋骨处。

鱼奶奶感叹的砸着嘴,“可惜这么俊俏的小伙子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鱼阿蔻蓦地抬头,惊讶道:“为什么?”

鱼奶奶小声说:“他前阵子回城啦,还是被小绿车接走的,咱村只有我和大有知道这事,大有知道是要给他办手续,我知道是他特地来跟我告了别,当时五辆小绿车排成排停在咱门口可气派啦!”

鱼阿蔻满头黑线,刚刚奶奶的语气让她以为凌北归挂了。

鱼奶奶附在小孙女的耳朵上说:“凌知青是大半夜走的,来跟我告别时,我耳朵尖,听到有个男的小声喊他爷爷喊首长,蔻囡你说凌知青是不是戏文上说的那啥落到平阳的虎啊?”

鱼阿蔻垂眸,先前从于蒙的只言片语中,她推测出凌北归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但现在看来,凌北归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背景,不过有没有背景都和她们没关系。

联想到前几年的动荡,认真的说:“奶奶,不管他是因什么原因来到咱们这,都说明里面的水浑,咱们平民老百姓惹不起,所以咱们得装作不知道这事,也不能再提。”

“我蔻囡说的对,” 鱼奶奶把有凌北归的那张全家福收起,“这张照片也不能挂出来,免得大家看到问来问去。”

鱼阿蔻托腮,“他走了更好,我做的獾子肉干刚好留给咱们自己吃,我加了好多的贵重香料,肯定很好吃。”

“肉干凌知青拿走啦,”鱼奶奶打破她的幻想,“要不是他要给我留他朋友的地址和寄肉干的钱票,我都差点忘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