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忖度后问:“那瞎婆婆是谁请来的?”
“我请的,”李红梅接话,语速快的似连珠炮,“当时李红流了特别多的血,我怕她有个好歹的,便趁鱼湖背她回家时去请了瞎婆婆来,瞎婆婆是接生的一把好手,不过她年纪大了现在都不接活了,若不是我和她的关系好,她这次也不会来的。”
鱼阿蔻敛眉思索,既然瞎婆婆是李红梅请的,那就说明瞎婆婆和李红不是在唱双簧,若不是误诊,李红流产的事基本属实。
“阿蔻,我和鱼湖没偷q更没推她,”李红梅再三强调,“我和鱼湖真的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鱼湖问我怎么来了,一句是我问他纸条上说的话是啥意思,然后李红就从树后面钻出来了。”
鱼阿蔻敏锐的抓到不对之处,“纸条?”
“恩,”李红双颊爬上羞红,“我家是泥巴院,院墙上有个小窟窿,平常鱼湖要是有事就会写个小纸条塞进去,今天下工回家后我就看到窟窿里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来河套,咱俩得事不成了’,我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就急急忙忙赶去河套了。”
鱼湖听完同样暗红的脸变了色,“我今儿没给你写纸条。”
“啊?你没写?那纸条是谁写的?”李红梅惊得呆若木鸡。
“应该是李红写的,”鱼阿蔻眉间蹙起,问鱼湖,“你今天要去河套的事李红是不是知道?”
鱼湖拧眉回想了片刻,不确定的道:“昨儿晚上去夜校前,我让小河帮我把柴刀磨一下,说这话的时候门外有传来脚步声,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李红,今天下工后我找柴刀,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最后我是拿着斧头去的河套。”
“不是李红就是鱼海,这事跟他俩脱不了关系!”李红梅满脸愤愤。
鱼阿蔻却笃定做这事的是李红,如果换成鱼海,以他的性格早就拿这事嘲笑小堂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