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鱼河遗憾的垂下了小脑袋。
鱼奶奶附和,“这是应该的,回头再把獾子油分点给蒙小子他们。”
转而拍掉鱼河再拿车轮饼的手,“你歇会再吃,红薯吃多了容易烧胃酸胀,蔻囡做得多,晚上回去你带点给双胞胎吃。”
“好。”
“我来洗碗,”鱼溪按下妹妹的肩,略带担忧的望着门外,“我哥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鱼奶奶起身去挂獾子肉,“不用管他,一个大男人丢不了,你们收拾完赶紧回去,趁着不上工又不上学好好睡一觉。”
鱼阿蔻要去帮忙,被鱼奶奶推走,“你坐那歇着我来弄,河娃背几首你新学的诗给蔻囡听听。”
“好咧~”鱼河站起来,得意的扬着脖子唱:“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熏上干艾草,不知死多少。”
鱼阿蔻和鱼溪当即扭头看着他,姐妹俩嘴角同时抽搐。
鱼奶奶乐的露出牙花子,“这诗写的好,我都能听懂,而且写的都是大实话,艾草一点蚊子都得死。”
“奶还有呢,我继续给你背,”得意忘形的鱼河再次唱:“锄禾日当午,地雷埋下土,鬼子来挖土,炸成二百五。”
鱼奶奶的脸虎了下来,抽出擀面杖挥了过去,“我让你个臭小子欺负我不识字!这诗蔻囡教过双胞胎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
“阿蔻救命啊,”鱼河绕着屋子打圈跑,口中求饶,“奶奶我错了,我给你背原诗…”
鱼奶奶举着擀面杖紧追不舍,“我让你娃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