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觉得不可思议,“你确定周婶说的凌知青是凌北归?”
“对啊,就是他,现在站在咱家院子里的那个。”
鱼阿蔻惊呆的嘴唇微启,为什么她印象里的那个凌北归是个渣男?
每次碰到他时,他都在偏僻处和不同的女人约会,且次次都让自己倒霉。
不可置信的喃喃出口:“凌北归会拒绝女生?”
鱼溪打水洗手后去开碗柜,“是啊,听人说他每次拒绝的话都说的特别难听,难听到都把女娃气的顾不上被人看见,大哭着跑出去。”
“对了,阿蔻家里多余的碗你放哪儿了?今天人多得把碗都拿出来。”
鱼阿蔻脑内纷乱成毛线团,无意识的说:“在杂物间靠墙桌柜下面左边那个门里。”
鱼溪拎着筐出去找碗。
鱼阿蔻坐下来,仔细回想着她和凌北归的几次碰面情形。
他身边确实每次都跟着不同的女生,抓贼那次她走了没看到,但另外两次的女生都是哭着离开,黑市的那个女生哭着走时,曾放狠话说让他后悔。
那话听起来就像是女生发现凌北归劈腿,继而要报复回来。
如今结合小堂姐的话来看,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凌北归拒绝女方,女方气转为怒?
可万一就是劈腿报复呢?
鱼阿蔻越想脑子里越乱,干脆不再想,起身去喊中场休息的于蒙。
于蒙端着搪瓷缸,美滋滋的咪了口糖水,“阿蔻喊我什么事?是不是有哪个招式没听懂?没关系我可以再给你解释一遍,比如金刚掌,顾名思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