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吃小半碗后,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拿出个白馒头,配着吃了两口后颔首,嘴角愉悦的翘起。
不能吃辣的凌北归,辣的嘴唇通红,眼底氤氲着泪,这幅模样透着说不出的种种风情。
凌北归把酸萝卜和馒头通通吃下肚,抱着杯热水啜饮,满足的轻叹。
看来他偶尔也该吃点辣,这种嘴唇发麻、脑内微眩到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举到唇边的杯子突然顿住,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
吃辣?他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向来不沾重欲之物,又怎么会吃辣?
凌北归蓦地反应过来,注视着空空的酸萝卜碗,眉头蹙起。
许久后拿着碗起身,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的在院内的空地上挖了个洞,把碗埋了进去,埋上土踩了几脚,确定旁人看不出后,再次轻轻关上门进屋。
临睡前,不自觉的回味起酸萝卜的味道。
没想到鱼阿蔻那只小母老虎,做的东西还挺好吃。
就是有毒,能把人毒的短暂丧失理智。
以后不可与她多接触。
谨记。
*
鱼阿蔻看着门外的李红,“你来干嘛?”
“我来接鱼海回去,他应该敬酒敬醉了吧?”李红抚些并未显怀的肚子,笑着要往里走。
鱼阿蔻伸手拦住,“谁让鱼海来我们家敬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