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溪紧紧的系住口袋的封口,感叹,“你同学给你的这饵还真好用,比在地上撒上粮食都有用。”
鱼阿蔻拍着自己的背篓得意,“那当然。”
虽然她不能用天平直接换物来改变生活,但她可以迂回的用天平打牙祭呀。
“姐,太阳要下山了,鸟儿们也该回来喝水了,我们抓紧时间再抓一波。”
鱼溪立马攥紧了绳子,牵着双胞胎躲到树后。
第二波的收获更丰,除开六只斑鸠,还有八十七只麻雀。
鱼阿蔻让小堂姐收网,自己则拎着串,用布条绑着腿的麻雀去远处背风口打理。
蹲下来用磨的锋利的石片,清理麻雀内脏。
清理一半时,风中好似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她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头也不抬的继续用水冲洗着血污。
毕竟西风的呜呜声,听久了有时确实像人的说话声。
再说了,北大荒这里这么荒凉,没人会来。
可没想到,还真有人来。
因为风中传来了道特别清晰的女性悲愤声——
【凌北归你个不懂情趣的木头桩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鱼阿蔻觉得凌北归这个名字特别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过。
琢磨下这句话,认为自己应该是碰上了闹别扭的小情侣。
怕等会撞上了尴尬,连忙收拾好东西,钻进荒草里。
一阵窸窸窣窣的草响动后,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脚步声顿了下后又接着响起,且在离她越来越近处停下。
鱼阿蔻抹下额头上的汗,还好她躲进来了,要不然就撞上了。
只是汗似乎抹早了,因为她听到了清晰的拉拉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