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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一般发源于山川,他们这里就有条大河,只要淘一淘,无论淘到铁矿、铜矿还是金矿什么的,都足够他们置办铁器,供养军队。

范远瞻管着两万多人,现在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派几队人马出去外头打探矿藏,不过是小事。

范远瞻道:“我过两日便派人出去找找。”

“大兄你亦可让人出去打听打听,外头人不知,当地人对附近的山河最清楚不过,打听到矿产的踪迹,再顺着找要比直接去河里淘沙容易得多。”

“我知。”范远瞻揉揉她脑袋,“辛苦溪儿了。”

“不过是瞎出两个主意,说几句话的功夫。”范溪往后躲了躲,小声抱怨道:“大兄你莫摸我头发,小心明日起来打结。”

范远瞻笑,“我帮你梳。”

范溪不乐意,“你手艺比轻雨差得远了。”

老扯痛她头皮。

现时范溪怀着身孕,酒庄那边都是管事们在管。

范溪不太范溪,干脆让心细的绿鹦去。

绿鹦聪慧又忠心,暂时又无嫁人的打算,拘在身边当大丫鬟有些委屈她的资质,范溪现在有意让她去奔事业。

无论她日后嫁不嫁,手里有些银钱,总是要有保障一些。

范溪与范远瞻玩闹一会。

范远瞻不敢惹她发急,赶忙自觉送上脑袋让她揉了揉,又用羊毛毯子裹住她,“夜里凉,你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