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劳作一日,心里又兴奋又期待, 晚上的羊肉炖土豆的味道已经飘得整个营地都是了。
肉与淀粉的香味一阵阵传出来, 只让路过的将士一个个被这阵香味勾得饥肠辘辘。
在众人的期待下,一桶桶泛着油光的新土豆炖羊肉被抬了出来,每人拿自己的饭缸出来打土豆炖羊肉,看着上面油亮的汤汁, 直咽口水。
这锅肉菜炖得香喷喷,羊肉劲道鲜美,土豆绵柔而饱吸了肉汁与调料汁。
不用怎么吃饭,每个人只一小勺饭,就着土豆充饥就已足够。
要是口重的,去边上中辣区打上一勺,吃得额头冒出汗水,口里嘶嘶出着热气,浑身暖洋洋。
有人拿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小土豆放到火里煨,煨熟了又是一种风味。
除巡逻的明哨暗哨之外,所有人都在狂欢。
这一夜,范远瞻与诸将士乐到天已经黑透了,才与范积蕴一起就着灯笼与头顶上一点星光回去。
范溪与安娘他们得到小兵的禀报,也没担心,只是看到他们兄弟俩浑身酒气回来,还是不免有些心疼。
安娘念叨:“怎么喝成这模样了?”
范积蕴呵呵笑,“这不是高兴么?娘,我们的土豆丰收了,溪儿是大功臣!”
范远瞻酒量好,只有一点醉意,又担心有孕在身的范溪,不敢压着她,只是看着她笑,“溪儿,听见了么?你是大功臣。”
“好好好,我是功臣。”范溪从绿鹦手中接过热帕子给范远瞻敷脸,好奇问:“这回收了多少土豆。”
范积蕴听她问,抢着回答道:“平均一亩一千二百五十三斤!”
这下连安娘都不禁惊呼出声了,“这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