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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多子多福的时代,他那么多房姬妾,愣是没叫任何一房姬妾生下孩子来。

他也不似别的父亲,动不动叫儿子孽畜,请了家法要捶。

符征三兄弟都与父亲挺亲近,有什么话也愿意与父亲说。

范溪看桌上都在讨论她的婚事,低着头扒饭没说话。

她是女娘,又是小女儿,这种大事她私底下插一两句嘴可以,在大家面前大喇喇讨论,却不怎么合规矩。

尤其符雪还在,范溪不想留下把柄。

秦夫人宽慰范溪,“这个年纪的儿郎,一时钻牛角尖也是可能,待他想明白了便好了。他不是有两个妹妹么?溪儿,你什么时候得空了请他妹妹来家里喝茶,多处几次,他家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

范溪应下,“母亲,我知道了。”

秦夫人又道:“我这还有两块老安浦的茶饼,待会让人给你送去。这些老茶饼最是养人,你们小女娘喝了好。”

范溪笑道:“谢谢母亲!”

符雪就在旁边坐着,听他们说话也不敢开口要东西,只是越发沉默。

饭后,戎谨候让范溪跟他去书房。

范溪一进书房便道:“爹,我没事,我不介意他那些话。我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惧流言蜚语。”

戎谨候赞许地笑笑,“这样看便对了,人生在世,哪个背后无人说?”

范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