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炬也浑身都疼,他抬起头来时仍恶狠狠地看着伍茗。
这时候他才发现伍茗不知何时已经哭了,眼泪淌了一脸。
符炬冷哼一声,气顺了点,这才不与他计较。
先生走上前来看了看他们俩,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身为国子监学子,居然倒在地上翻滚打架?真是岂有此理!有辱斯文!我定要上报祭酒,好好给你个教训。”
旁边有仗义的学子忙说道:“先生,实在是伍茗血口喷人,先辱及符炬家人,符炬方动的手。”
“就是,伍茗出言不逊,说的话叫我这样的旁人听了都生气。”
先生不为所动,对符、伍二人说道:“我不管你二人谁的不是大些,在监舍内动手就是不对,你二人回去后好好反省,各自做一篇文章交过来。”
“是。”符炬与伍茗二人齐齐行礼应下。
他们在国子监里打架的事如何也瞒不住,晚上的时候两家便知晓了。
宁国公被人一状告到了家中,心里憋气得紧,“你这孽畜,如何这般自大?那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伍茗梗着脖子,“我话又没说错。”
宁国公看儿子这样,若不是顾忌着他身上还有伤,当真想再捶他一顿。
他瞪圆了眼睛训儿子,“什么叫你话没错,那是大错特错,戎谨候家姑娘还未嫁你,行事与你何干?若你实在不满意,咱想法子将亲自退了便是,哪里容得下你这孽畜出去外面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