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茗气得狠了,“他们不制止乃他们过失!闺阁女儿清誉何其重要,他们就这样放任,实非良兄所为。我不知晓便罢,我知晓了我连他们也得说一顿去,看是他们没理还是我没理!”
那刻薄同窗冷笑一声,“你去,你现在便去,谁不去谁是孙子!”
不知道是哪个坏得冒烟的在人群中补充,“我方才还见到符炬在先生堂里请教先生问题,我们现在去还来得及撞上他。”
那刻薄同窗一伸袖子,瞥伍茗道:“现在人找到了,不知伍兄可敢与我们当面去跟符兄讨论他家妹妹的教育问题?”
伍茗冷哼,“去便去。”
哪怕是国子监的学生,看起热闹来一样不嫌事大。
很快,浩浩荡荡二三十人便跟着伍茗一起去找符炬。
符炬刚出先生堂便见到他们一大群人走来,还有些迷茫,好声好气地跟他们打招呼,“伍兄,林兄,诸位兄长,不知找我何事?”
那刻薄书生林厉盛淡淡道:“伍兄说符兄教妹不周,非要来说道一二,我们便一起来听听他高见。”
自家妹妹岂容人说嘴?符炬怒气上涌,脸一下涨红了,看着伍茗,问:“不知伍兄何意?”
伍茗原本不想当众说,免得让符炬下不来台,奈何现在赶鸭子上架,他不说也得说,只得一梗脖子,“我先前听到他们在讨论符姑娘,觉得他们实在无礼,便争了几句,难道符兄愿意让自家妹子的名字挂在别的儿郎口中?”
听他这样说,先前讨论的那一伙子书生一下子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