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举又不只考一门,成绩一不一样,有什么打紧?”
符炬意犹未尽,“要我说,男儿当如范家大兄,念得了书习得了武,进得了书院,上得了战场。”
“你这评价不简单呐。”戎谨候笑他,“去年谁马术不行便连考核都不想去了?”
符炬出身将门,却非虎子。
他哼哼唧唧,端起碗扒饭,并不回答。
符雪疑惑道:“三兄,你们不是还要上课么?怎么出去能看武举去了?今日并非休沐啊。
“大伙都想瞧,与任课先生说,先生便带我们去瞧了。”符炬道:“只瞧了上午那场,下午在书院里上课,没瞧见。”
戎谨候道:“你们先生倒开明。”
“是啊,先生说学问并非一蹴而就,也并非只在书本上,让我们多留心世事,世事洞明皆学问,因此带我们去瞧了。”
范远瞻自小练武,十三四岁时便可与老虎相斗。
来皇都短短几年,他在戎谨候帮助下,年堪过二十,便升任千户,平日与将士一道训练,还常请教教头,一身本事练得愈发出色。
若与南北军方诸才相比,他可能不算顶尖,在一帮初出茅庐的武举考生当中,那当真跟大人过来跟小孩玩似的。
第三日,六场考核完毕,范远瞻以五项第一,一项第二,夺得武状元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