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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席前,戎谨侯道:“远瞻兄弟两不是外人, 符征你让他们开两桌,女眷在里,男眷在外, 我们一道喝几杯。”

符征笑着应下,热情欢迎范远瞻兄弟。

范溪自然乐得两边的兄长亲近,眼睛都笑弯了。

符雪嘀咕,“二妹你也真是,都那么大人了, 还不避外男。”

“行了行了。”秦夫人打断她,瞥范溪一眼, 淡淡说道:“你父亲都没话说, 你张什么口?”

范溪正在高兴之中,冷不丁听到这带着嘲讽的话,心里一阵狐疑,她抬眼看秦夫人, 秦夫人面色如常,并不见愠怒之色。

秦夫人与戎谨侯吵架的事早已传出风声,然而究竟为何而吵,吵了什么?他们这些做子女的就不晓得了。

范溪没想到她这是被迁怒了,她心里纳闷,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将脸上的喜意压价三分,老老实实低头夹菜吃。

范远瞻与范积蕴在戎谨侯这里过了明路,两家来往越发密切,有时候范溪只需向戎谨侯禀报一声就能跑出去玩了。

戎谨侯也不拘束她,反而喜欢她天性自然豁达,时常带她出去玩。

春去秋来,一晃三年过去,范溪由十二成长为十五。

在她前世,这个年纪还在读初中,顶多考上了高中,然而在这个时代,她十五岁,能正式办及笄礼,然后准备发嫁。

这两年多以来,她在府里跟着先生们学习,不说学得如何,琴棋书画粗通了,文章跟武术学得尤其好,舞也跳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