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了,多谢爹爹。”范溪看着戎谨侯笑,“那爹,这事儿咱们说好了,我后日就去找他,趁早把这书铺开起来。”
戎谨侯看她,“这个月的功课如何,先考了来才看放不放你出去。”
“爹,您放心吧,我念书可用功了,五门功课随便您怎么考,要是有哪一项不合格,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出去。”
“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考了不合格,你可别哭鼻子。”
“瞧您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哭过鼻子了?”
范溪得偿所愿,这一整日都是笑嘻嘻的。
教她们文章的先生见状也是好奇,随口问了句,“有什么喜事,这眉开眼笑的。”
符雪酸溜溜,“还不是父亲允她出去玩?”
范溪笑着点头,“我父说要考较我功课,若是合格便让我出去玩,先生,到时您可得手下留情,帮我说说好话呐。”
文章先生白皙瘦削的脸上透出了几分笑意,“我这是实话实说,不过你文章确实学的好,想来也不惧,莫多担心。”
符雪叽叽喳喳,问:“先生,那我如何?”
“大小姐文章也做得不错,比起先前来进步颇大。”
符雪也高兴了,“那我与母亲说去。”
范溪不跟她争宠,她们现在已经有默契,一个去找秦夫人,一个去找戎谨侯,谁都不妨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