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酿出的酒便放在铺子里头卖,一碗酒重一两半,三个铜板一碗。
二道烧酒直接卖,五十文一斤,五个铜板一碗。
一时,他们铺子又火爆了起来,卖饭最多那日,一日卖了将近八百碗饭。
许多人出了一日力,结到钱时,花六个铜板买上一碗猪肺猪头肉饭,再花三个铜板来一碗酒,一日疲惫尽在此刻化去,慢慢喝上半个时辰,吃饱喝足回家睡一大觉,别提多舒坦。
码头上做活的挑夫们喝了一时纷纷惊叹,他们喝了半辈子酒,还未喝过这样好的酒。
就连黑鳞他们几个,也专门过来尝了尝酒,黑鳞还特地买了一小坛子,说要带与他父亲尝尝。
范溪硬是没要他钱。
范溪原本还忧心这样多酒卖不完,然而识货之人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多,还不到五日,除了她特地留出的一小坛头道烧之外,所有酒统统卖完了,涓滴不剩。
客人们知晓她们旧的酒已卖完,新的酒又未酿出来之后,都颇为遗憾,纷纷打听她们下一次什么时候有这美酒卖。
范溪不好给准话,她们此去皇都,下一次要归来还不知什么时候,自然不知何时能再卖酒。
单是卖酒这一道,她们就挣了二十四两银子有余,扣除本钱,也有二十两,这比卖饭食轻松得多。
范溪有些遗憾早些没能抽出手来卖酒,不然她们早便挣了上百两。
不过经此一遭,她对酒这门生意的心得又深了些。若是以后有机会,未必不能捡起这生意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