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则笑问:“几位兄长喝茶还是喝酒?”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望过来,比别的小女娘多了好几分机灵,让人望之生喜。
黑鳞亦笑道:“有酒便来些罢?”
范溪笑应,转到后院,没一会用托盘端着一壶酒并三个酒碗来,上面还放上切好的卤猪头肉、炒五花肉、凉拌萝卜丁。
黑鳞有些惊讶,“这样丰盛?”
“先前便弄好了的,几位兄长尝尝看合不合口,用来下酒应当不错。”
范溪身放下酒菜,另外坐到一桌上去,边择菜便与他们说些闲话。
黑鳞问:“溪娘,你大兄这几日在做甚?不见他动静。”
范溪笑答:“在温书呢。”
“噫,你不说我都忘了,他现今正忙着考秀才。”黑鳞笑道:“那我们等你大兄考完再去找他喝酒。”
“哎。”范溪笑道:“估计大兄日日在家呆着亦憋闷,心中期盼几位兄长去找他。”
豚二憨憨笑了笑,“那我们过几日便去找他喝酒。”
“成,我到时将好酒备上!”
范溪这话没说谎,童试须考三场,县试、府试、院试,先在各县考县试,通过后去州府考府试,再通过后方能参与各省学政或学道主持的院试,院试录取者方成为秀才,可去科举。
哪怕范远瞻有把握,然实际上真要考起来,还是容不得他松懈,这几日,他都在家中与范积蕴一道温书,有时亦做文章送来县里的夫子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