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学生见此情况,也愣住了,接二连三地过去,然后哭爹喊娘地走了回来。
“我、我想转系……”一名年轻柔弱的姑娘哭着说。
“我,我也想。”
“他怎么做到的?”男学生们一脸日了狗的表情,完全魂不守舍,“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拼死一个月才能拼出来的链接,他拼起来只像捏泡泡一样?”
“对啊,为什么可以不换药剂,拼时怎么不可以不洗手上香啊?”
“成功一次两次我可以接受,”一名学生大哭道,“七八次我也忍了,但我看到的都快有二十几个红标了,那是二十几次了啊!”
就好像男人一晚上一两次是常态,七八次是超人,十几次那肯定不是人。
“难道这就是他找到的新手法?”有人问?
周围的的哭声顿时一停,和谢传灯的直播间一样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没有,”谢传灯头也不抬地道,“只是运气比较好。”
多试几百次,总有好运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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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灯忙于实验,所以阿澈今天第一次自己出门,他已经在网上报名机甲大赛,熟悉了一下比赛场,练习了机甲,就被十几位看好他的赞助商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