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得挤出笑脸,生怕惹她不高兴了。也不知谁是婆母?
顾阿纤回到自己院中,看见院中草池滚了一地的兔子,白的、黑的、花的。她嘴角弯弯,顺手抱起最近的一只,“你是哪一辈的啊?曾孙还是曾曾孙?”
碧圆在旁听到,笑着说,“那两只太能生了,管不住就是一窝。”她指着兔群中间那两只带着金铃铛的大白兔子和大黑兔子。
顾阿纤把手中的小兔放回去,“等一会儿太阳烈了,就让它们进庐帐里去打滚吧。”院子后面有一大处草坪,支着庐帐,又清凉,又敞亮。
她进到屋子,坐在榻上,刚拿起一盏绿豆水,卫宴就走了进来。他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案上后,伸手一捞,就把人捞进了怀里。周围的侍女连忙退出屋子,把空间让给他们。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不是要去行猎吗?”顾阿纤扬起脸问。
卫宴蹭向她的脖颈,“路上想你了,我就回来了。”
她觉得痒,忙躲开他的亲吻,“你就这样回来,别的郎君不会说什么吗?”
卫宴把她搂地更紧,笑意带着呼吸扑在她耳畔,“我说,家中夫人爱醋,不许我走远,规定了回家的时辰,晚了就进不得门了。若是去行猎,怕是不能及时赶回去。”
“你又胡说,我何曾说过?”顾阿纤笑着抓他,却被对方抓进机会连连吻着指尖。
“现在全建康的郎君都在笑我家风严,你如何陪我?”卫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