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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们找点事做,也省得她们闲着无事再往京城跑。

“瞧我这记性!”姜婳一甩帕子,面容娇俏,一派天真地道,“两位婶子可用过午膳?要不我叫灶房置个席面,婶子们吃饱喝足再叙话?”

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们倒是想用膳,可姜婳要是真的客客气气整饬席面,用过膳只怕天都黑了,正事还没办,万万不能被姜婳搪塞过去。

否则,谁知道下回还见不见得着人?

两人当下便齐齐摆手:“不必!不必!我们早膳用得迟,并不饿。”

姜婳便也不客气,在她们对面的靠背嵌山水珐琅紫檀木太师椅上坐下,望着她们,笑意盈盈。

只见她们对望一眼,整了整衣衫坐下,其中一个面若银盘,较为丰/腴的婶子率先开口:“我们都是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便同贤侄媳直说了。”

“我二人此次前来,实则是为了你两位堂兄举业之事,他二人一个崇文一个尚武,可沧州地界小没有名师指路,我们怕耽搁孩子前程,这才舔着老脸求到侄媳这里。你看能不能帮忙说项,叫玉城指点一下你汶堂兄,再拜托玉城将你碔堂兄引荐给镇北侯?”

姜婳正喝着茶,差点呛着,借着拿丝帕拭唇的功夫,笑了个够,这才死命咬牙忍住笑意,放下丝帕,面上挤出一抹为难之色。

“婶子为子女前程劳心劳力,实在让晚辈敬服,只是我一介妇人,读女戒长大,阿娘常教我出嫁从夫,婶子们若得夫君应允,我自然鼎力相助;若夫君有难处,晚辈也须得听夫君的,婶子们将此事说与我听,也是抬举我了,可晚辈万万不敢越过夫君应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