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听在耳中,只觉一阵惊雷落在心上,整颗心颤了又颤。
她说什么?
宋梓言叫的是自己的名字?姜婳心中生不出半点被人欣赏的欢喜,只有被人觊觎的浓浓的羞耻感,甚至……令人作呕!
怎么可能?姜婳本能地怀疑,她忘不了前世宋梓言是怎样将他们的亲事一推再推的,忘不了花烛之夜宋梓言是怎么默许郭飞燕给她奉上鸩酒的,更忘不了宋梓言是怎么当着她凉透了的尸身同郭飞燕滚在一处的。
可同为女子,姜婳心里清楚,郭飞燕再怎么无耻,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来骗她,羞辱她的同时,对郭飞燕自己也是更深的羞辱。
难怪郭飞燕方才的眼神,带着那般浓烈的恨意。
姜婳勾了勾唇,笑意凉薄又嘲讽,果然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她忽而一点也不怪郭飞燕抢了宋梓言,甚至不怪郭飞燕给了她那盏鸩酒,若非那盏鸩酒送她上了黄泉路,她岂非要被q兽不如的宋梓言沾身?
单单想一想,姜婳就差点干呕,顾及郭飞燕,才生生压了下去,望着郭飞燕悲戚心伤的面容,她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丝丝怜悯。
她未发一言,郭飞燕却被这怜悯深深刺痛,深吸几口气,闭了闭眼睛,将心头激愤尽数压下,找回几分理智方道:“你若不信,便随我来,看看他的书房,是怎样被你的画像占据!”
作者有话要说:姜婳:夫君,有人挖了个坑,你说我跳还是不跳?
苏玉城:娘子等我,谁挖的坑我就把谁埋进去!敢挖我墙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