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来,其他人都笑开了。
“这可真奇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只走兽,怎么个私定终身法?”
“你别打岔,来,继续说。”
“嗯……黑熊说要为狐狸摘一朵寒铁打的花,就意气风发地去了,可是它没能回来。狐狸知道后,一夜之间红皮毛全白了。”
笑声凝固,一阵寂静。
思平难以置信:“怎么的?死了?”
思坤揩了揩鼻子:“好像是的,别人给我讲的嘛。”
“改个结局!这个不好!”思鸿生气,“这个故事不好听,姐你罚他。”
“罚什么?只准你听团圆,不准他人说死别么?”
罗沁将她空了的盅取走,她的指尖风淡云轻地拂过桌面,似乎是在抚走什么尘埃。
“这开头便引了你的笑,可见你乍听之下也觉荒唐。这等开始就荒谬的,最后纵是圆满了,想必能挑的刺也多的是,既然如此,何必较真结尾。”
“左右都是荒唐。”
狐狸与熊,两者根源上就是异族,奢谈什么完满。